,却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默契。
不用开口,也能猜到对方现在在想什么。
“没关系,没关系。
我就是想看看结果。
要是结果实在不好,我就…”说到这里,那位山民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就像是卸下了他全部的力量:“我就,认命啦。
”
“听起来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摩拉克斯淡淡地,将那位山民的手臂往上蹿了蹿:“然,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先生能有此般信念,想必今后无需寻仙,只要践行己道,定会大有裨益。
”
摩拉克斯一番话拐弯抹角,就像是要说给达达利亚听。
但达达利亚没有接话,而那位山民也很沉默,说不出来是认同还是怎样,亦或是根本意不在此。
终于,三人拾级而下,循着缓坡,走到了溪流边。
绝云间的河道多处背阴,有些自古枫丹大湖而来,清冽异常。
摩拉克斯和达达利亚刚将那人放下,只见他猛地扎进溪间,咕咚咕咚狂饮起来。
“咳、咳噗——”
大概是山间溪水的确太过寒凉,那人刚喝几口便呛得大声,像是要把肺管子咳出来。
摩拉克斯还没动作,达达利亚先伸出手,拍向他的后背,接着,
那人猛地扭身,一把反拧达达利亚的单臂,将他正扣在自己胸前,另一手只逼青年的颈部,指甲尖长,直抵喉结。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
但是——就像对这种发展没感到任何意外,无论是摩拉克斯还是达达利亚,二人毫无反应,只是安静地等待解释。
而那位“山民”,他看不到达达利亚的表情,却可以见到摩拉克斯过于平静的反应,久久久久,终于失笑:
“哈…没想到,就算在这里,我仍是被人小觑的魔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