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发动起车子。
“哥哥,你买车了吗?”
“不是,借的。
”
“噢,我其实可以自己坐出租车去找你的。
”马修对于哥哥借车来接他有点难为情。
“那怎么行,你第一次来伦敦,我怕你走丢了。
”
“哥,我都16岁了,还把我当小孩呢。
”
“没把你当小孩,一直没把你当小孩,就是想……”凯文没说完“照顾你”,就来电话了。
下午加训新人。
切尔西的节奏一向很快,新人每天都被提留着,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们闲着,友谊赛也不容有失。
凯文只好把马修安顿在酒店里,交代他别乱走,伦敦近来有点乱,等他训练完了再来带他出去。
还说不把我当小孩,马修心想,酒店都不让我出。
马修在酒店吃完饭,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等着哥哥训练完来找他。
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双手被束缚,眼睛被蒙上,温热的气息在他鼻尖萦绕,接着嘴就被一个霸道的吻给封堵,那个吻绵长细腻,好像在诉说很多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侵占和索取,眼罩被摘掉以后,他赫然看见一个“绿毛怪”压在自己身上,吓的他一个激灵就醒了。
可恶,为什么要害怕,他会摘掉那个狰狞的面具,让我看见面具后面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脸,他浮着红晕嘴边黔着笑意的得意的脸。
这一波春,梦让他久久不能平静,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刷开了,他知道哥哥也有一张房卡的。
马修立刻坐起来,弓起身子,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用手拽着自己衣服下摆,好像在掩饰什么东西。
凯文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头洗过澡没吹干的乱发,鼻尖上渗出点点汗珠,嘴唇通红,眼睛也水汪汪的,就知道他没干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