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摇头道:“巧的是,阴癸派素来以女子掌权,门派内继承人素有圣女之称,隋国江湖传言,阴癸派这一代的圣女名为祝玉妍。
而且我听闻阴癸派弟子因功法所致素有破情劫一说,那位季音姑娘……”极有可能便是阴癸派圣女祝玉妍。
接下去的话,陆小凤没说完,但他意思却很明白了。
祝玉妍既然隐瞒了身份以假名与花满楼相交,那么其中有几分真意就不得而知了。
“阿音并非虚情假意之人。
”花满楼想也不想的反驳道,“更何况,渡情劫之事她从未隐瞒过我。
”
花满楼双眸失明,正是因为如此,他与人交往时从不以貌取人,更能体会到一个人的品性如何。
而且朝夕相处数月,他花满楼还不至于分不清真情和假意,更不可能察觉不到别有用心。
比起所谓的渡情劫一说,花满楼更相信,“倘若如你所言,阿音许是什么苦衷。
”
陆小凤喉间一滞,听着花满楼下意识的替人辩驳,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无奈之色:“苦衷?这不过是你的开脱之词。
事实真相如何,花满楼你作为当事之人定然比我更清楚。
我认识的花满楼何时学会了自欺欺人?”
“我相信阿音她定然是有什么苦衷。
”花满楼再次重复道,语气坚信不疑。
他记得她如银铃般清脆动听的笑声,也记得她嫉恶如仇的疾言厉色,更记得他们相视而笑时的默契。
两人相处时的一点一滴一言一行涌上心头,花满楼从没如此刻那般肯定他们之间流转的那些情意是真的,虚情假意如何能瞒过他的心?
他更愿意相信她是有苦衷,而非另有所图。
陆小凤仰头再度猛灌了一口酒水,十分无语:“花满楼啊花满楼,想不到你竟然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
花满楼不以为意道:“我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