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岁月遗忘了一般,和五年前几乎没有分别,甚至于,比五年前还要单薄纤细。
眉宇间的锋芒敛去了很多,傲气折损了很多,透出一种受尽磨砺的温柔和润。
“你……”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体究竟哪里不好?严不严重?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种种疑问哽在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知道工藤新一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即便他现在看上去苍白又脆弱,但他仍然知道,这副单薄的身躯下有着怎样一个强大又坚韧的灵魂。
这样的灵魂,绝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你怎么会在这里?”服部平次调转了话头,语气也尽可能地放松下来,“你和黑羽认识吗?”
即便认识,他回日本的话,难道不应该回家吗?还是说……
“难道你们是亲戚?”
工藤夫妇没有回来,所以让同为亲戚的黑羽快斗代为照顾,服部平次觉得自己这个推测实在非常合理。
“额……”面对他的灵魂三问,工藤新一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说是亲戚倒是……也没错?他伸手挠了挠有些发痒的侧颈,含糊地应道:“算是吧。
”
“啊!!!”
工藤新一吓了一跳,杯子里的水剧烈地晃动起来。
他疑惑地看着突然跳起来,一脸见鬼似的指着他的服部平次,“怎么了?”
“你……”指着他的手指疯狂颤动着,“你脖子上是什么?”
工藤新一不明就里地在脖颈上来回摸了摸,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神色一僵,好不容易消退的绯红变本加厉地再次爬上脸颊。
他连忙将翻开的衣领重新立好,低下头假装抿着玻璃杯中的温水,在心里暗骂黑羽快斗这个罪魁祸首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明知他现在身上很容易留下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