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溅得飞起,激荡,烈日下翻舞,又随风飘散。
一时间,二人步伐所及,满是被镀上金光的水元素颗粒。
达达利亚不断挑起各种刁钻的角度发起攻势,若是常人早已吃中几招,可摩拉克斯却无半分吃力之意。
他甚至只用一手持枪,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长枪如蛇般尾于虎口与手肘处,时进时退,就此阻挡住达达利亚的全部招式。
突刺,上挑,劈砍,那些带着无比的锐气和杀意的攻势,在摩拉克斯的枪下都变成了绕指清风,就此消弭。
“打了这么久,就只有这点程度吗?”摩拉克斯看向达达利亚,轻笑道:“差不多,也该腻了吧。
”
“哈,挑衅可是没用的,先生!”
达达利亚说着,忽然一扬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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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将水刃丢了出去。
水刃被青年掷到半空,由水凝作的武器就此消散,继而化作无数细密的飞针。
达达利亚可以自如地操控水元素,化作一切他见过的,使过的武器,无论是刀剑还是法器,甚至是暗器都可以——这件事钟离隐隐有着印象。
他一把收拢岩枪,正打算凝聚岩元素于身边——
【——、…?】
突如其来的既视感打断了钟离的动作。
漫天飞散的水元素,凝聚而成的飞针,和置身于其中的青年。
这一幕说是眼熟都有些轻挑,钟离确信自己曾不只一次地经历这样的场面。
【呃——哈啊……】
若只是熟稔也就罢了,可这股心痛又是怎么回事?
心痛,真正的心痛。
巴巴托斯的契约正在生效,可回忆的芽愈是向高空伸展,疼痛的根便愈要深植于心。
钟离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再次回过神时,飞针已如雨幕般落入眼帘,一时间只有水光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