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那盏吊灯想把下面的女士救出来时,在吊灯上方看到了子弹打过后的灼烧痕迹。
换句话说,这是一场谋杀。
工藤心里痒痒的,真的很想去破个案,这跟警察还是侦探没关系,纯粹是他对案件的时候dna动了…可他现在是苏格兰,身上还有任务呢。
那边的贝尔摩德因为是死者最后接触过的人之一,被赶来的警方留了下来接受调查,工藤作为她的‘丈夫’则是被礼貌地带到了休息室等待——这场宴会的参与者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自然不可能全都留在宴会厅里等待警方调查。
正好,他们的任务目标也被留了下来,在警方赶来前,贝尔摩德就更改了原本的计划,要求趁着这段时间目标被拖住、酒店方面的注意力也大部分都在宴会厅里,让苏格兰抓准时机潜入到目标的房间寻找有用的资料和情报。
在得知目标就住在这家酒店的某层楼、并从贝尔摩德手里拿到房卡以后,工藤立刻就明白了来参加宴会说不定都只是她的计划之一,很可能贝尔摩德最开始就有潜入房间的打算了。
有一种很微妙的被干妈(虽然是平行世界版)骗了的感觉。
“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等候在门外的侍者忽然听见背后的门打开的声音,那个看上去很温和的亚裔男性从门后出现,脸色苦恼地说着,又朝他展示了一下湿漉漉的手和溅上酒渍的衬衫,满脸无奈,“刚刚不小心把酒倒在身上了……麻烦你带路。
”
作为嫌疑人的丈夫,他自然也不能随便走动,不过只要理由充分又有人带着的话…行个方便也不是不行。
侍者就是这么想的,他在询问过领班后就点了点头,带着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五分钟后,换上侍应生服装的黑发青年匆匆从洗手间出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