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像徐日旸扔掉那三斤多的葡萄很可惜,陈句句也没办法见到书全淋坏了,她们家对邻居也会互相提醒收衣服收被子的。
跑到店内,书店内空荡荡的也没人。
她喊了声:“有人吗?快下雨了!”
“有人吗?!”
没多久,楚杨从最里面的一个内室掀开蓝布帘出来。
“快下雨了!”陈句句又提醒。
“我知道。
”楚杨说,连忙出来收书。
见他好像也只有一个人,陈句句连忙上前跟他一起把书搬进内室。
两个人吭哧吭哧来回搬了七八趟,才总算把书搬完了,最后一趟时雨点落了下来,下一秒就变成了豆大的雨珠,啪嗒啪嗒砸地面上,溅起尘土飞扬。
正好来得及,晚一会儿都不行,陈句句松口气。
楚杨说:“谢谢你。
”
“t没事。
”
现在在大雨了她也不好走,回头环顾了圈:“你一个人在啊?”
“嗯。
”
陈句句也不知道该跟对方聊什么,只好找话题:“你没去爬山吗?”
“爬什么山?”
“就是周心文组织的爬山。
”
楚杨摇了摇头:“我没去。
”
“哦。
”
楚杨垂眸,像是心情有点低落。
陈句句本身不擅长交际,也不太了解楚杨近况,这时候不知道说什么。
她瞧瞧左边的书,又看看右边的书。
气氛莫名有点尴尬。
楚杨才像临时想起来:“对,你是要回家吧,忘记给你拿伞。
”
“没事,不用。
”陈句句刚要拒绝,又想起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不借伞就得在这待一阵,正好楚杨也走到一边去找伞了。
这时候来了电话,是徐日旸的,她接通。
“你在哪,下雨了,我去送你。
”
“不用。
我快到了。
”
说着,楚杨从身后过来拿了把伞递给她:“你用这把吧。
”
“好。
谢谢。
”
徐日旸敏锐地问:“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