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以为那是助兴药,根本不想多看一眼。
方咛不相信弗朗茨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走之前看一眼。
她略过沉默低头的弗朗茨,从地上捡起了其中一个药瓶。
才刚看清药瓶上的字,弗朗茨猛然意识到她在看什么,冲过来一把夺过了药瓶。
弗朗茨语气激动,苍白的脸一瞬间涨得青紫。
太太,请您尊重我的隐私!
弗朗茨第一次用强硬的语气对方咛说:请您离开。
方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轻声说:抱歉,没打一声招呼就过来找你。
她转身,很快离开了弗朗茨的公寓。
等下楼后,她没急着上车,而是从包里掏出手机,将刚刚记在心里的药物名字发给了医生。
她问医生这是什么药。
她想知道弗朗茨是否真的生病了,如果他真的生病了,那她理应再跟他道一次歉。
很快,医生回复她,说这是治疗男性阴|茎勃|起障碍的药物。
方咛愣在原地。
几分钟后,她顾不上自己还怀着孕,又重新跑上了楼。
这次她没有了第一次登门时的矜持,按门铃的动作急躁又慌乱。
弗朗茨对她的再次造访有些不解。
太太,您
弗朗茨一开门,方咛便立刻将他往里推,接着重重关上门。
她语气急切:是他干的,是不是?
弗朗茨睁大眼。
是黎雅博把你变成这样的,是不是?
弗朗茨苍白张嘴,却没说话,一副难以解释的模样。
他怎能说是因为他对太太有了性想法,被黎董看穿,才导致了自己今天的下场。
弗朗茨的沉默令方咛心如石坠。
一瞬间她竟然不知道是该同情弗朗茨,还是同情自己。
差点就因为黎雅博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产生错觉了,以为他或许是真的对她有感情的。
看到弗朗茨如今的处境,方咛终于清醒了过来。
差点就忘了,黎雅博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怎么能期待和相信一个阴谋家所谓的爱情。
究竟是多愚蠢,才会让那晚的她生出一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