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在他唇舌的包裹中陷入迷离,挺起,张开嘴大口呼吸。
腥甜而粘稠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沉默了许久,心跳趋于平缓,身体颤抖的余温还没消散,黎雅博收紧手臂。
不动声色地将手肘和膝盖抵在床上,半撑起自己高大的身体,以避免挤压到她的肚子,他低下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收紧手臂,将纤细的女人笼罩他的身体下,完全地抱住了她。
情欲叫人失控,也令人神志不清。
安静的余韵中,他忽然问她:你帮daddy手|淫过吗?
方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她就确定她没有听错。
话俾我知,我同daddy边个嘅更大?(告诉我,我和父亲谁的大)
方咛咬唇:你有病吧。
他确实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从前他多高傲,最不屑与父亲比较,因为他自信可以胜过父亲。
所以他从来不问。
可如今他不仅要与同作为男人的父亲在她这里比出高下,还执拗地要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作比较。
同雅学呢?
毛都未生齐嘅僆仔(乳臭未干的小子),比得过我?
即使是男人之间幼稚至极的比较,他也是傲慢又优越的。
告诉我,我和他们,你更喜欢跟我上床的感觉,是吗?
方咛张嘴,想骂他不要脸。
但她愣住了。
在窗外流淌而进的月色下,她看到了男人眼里隐隐闪烁着的不安和期待。
她也看到了他微微抿起的唇,在等待她的回答。
黎雅博,你
她开口了,可男人又忽然有些害怕会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
他打断她。
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黎雅博低下身体,在她耳边喃道。
他的手搭在她的头顶上,透过柔软的发丝,方咛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
手指深入她的发间,那样轻轻的摩挲,沉重却无言的珍惜和眷恋全都隐匿在其中。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方咛目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