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又有多少是她的责任?
方咛也爆发了,含着眼泪朝他喊道:我就是因为有眼睛有心,才清楚你黎雅博是个怎么样的无耻混蛋!
我无耻?
黎雅博笑了。
对,我是无耻,你背着我跟黎雅学搞在一起,怎么,难道你很清高吗?
方咛的眼泪啪塔啪塔掉。
那也是你逼我的!你逼我跟你乱|伦,逼我跟你上床,黎雅博,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来对待过!
你要尊严?你要是有尊严这种东西,你就不会跟我的亲弟弟上床。
不等她张嘴辩驳,他握上她的肩膀,盯着她,低狠道:方咛,你也是个婊子。
但我竟然对你这个婊子
没有说完,又看到了女人的眼睫被泪水打湿,黎雅博眉心一皱,指尖抬起,下意识想为她拭去泪水。
方咛躲开,狠狠瞪他。
原本那因为她可怜的眼泪而犹豫的神情再次阴沉下来,黎雅博咬牙,改掐上她的脖子,粗蛮地吻了上去。
他心疼什么,后悔什么,反正她也不会领情。
被摁倒的一瞬间,方咛挣扎着,紧接着便被男人闯入的舌尖堵住了所有话口。
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他不想听到的话,他死死捂住她的嘴,在她痛苦的呜咽声中闯进她。
或许是在上次吃够了苦头,即使不情愿,方咛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拼尽了全力去反抗他。
吮够了她口中的气息,蓝黑眼眸情|欲难耐,夹杂着无奈的嘶哑呢喃,黎雅博在她耳边问。
方咛,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不想再继续没有意义的争吵,方咛又变成了哑巴,安静承受着一切。
第二天,私人医生再次上门。
黎雅博今天难得在家里办公,等医生从方咛的房间出来后,他让陈叔把医生带了过来。
已经为黎氏服务了多年的私人医生,第一次对男人面露厉色。
黎董,以太太的身体,她现在根本不适合太过激烈的房事,您每次急着找我过来为太太检查身体,却又总是强迫太太跟您这样没有任何意义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