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遭受过这样的痛苦,瞬间疼倒在地上,身体蜷缩,疼痛的汗水打湿整张英俊的脸。
男人对亲弟弟的冷血,终于唤醒了方咛对危险的感知力,逃离的本能使然,即使她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在这一刻拽上被子,裹住单薄的身体,强撑着从床上狼狈地爬起来,想要逃走。
黎雅博冷眼看着她徒劳的行为,抬脚便踩在被子上。
药效还没消失,腿一阵发软,被被子带动,方咛摔趴在地上。
黎雅博偏头吩咐保镖:带少爷去医院。
随着房门再次被关上,方咛心中一阵发凉。
她畏缩地趴在地毯上,不敢逃,更不敢转身面对他。
但黎雅博显然不打算就这么和她僵持着,他蹲下身,抓住她瘦弱的肩膀,将她强行翻过身。
他的眼镜不知道被扔去了哪儿,在看到他眼睛的那一瞬间,方咛立刻低下了头。
男人掰起她的下巴。
我给你机会解释。
方咛紧抿着唇。
事到如今,她又能解释什么呢?
她不觉得他还需要她的解释才能明白这一切。
男人语气低怒: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方咛虚弱地开口,我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不是吗?
男人蹙眉,手上的力道随着她放弃挣扎的话语又紧了几分。
所以你现在是连狡辩都懒得辩了吗?
方咛用沉默回答。
黎雅博深吸口气,质问她。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几年我对你不好吗?
哪怕就是一条狗,这几年我养下来,也应该认主了。
连bob都懂的道理,你不懂?
侮辱的反问随着他如同野兽低鸣般的嗓音,巴掌似的扇在她的脸上和心上,方咛依旧沉默着。
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年我给了你一些权利,教了你一些东西,你就能借沈司渝的手爬到我头上了?
方咛,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方咛知道,黎雅博说的都是实话。
所以她才觉得悲哀。
这几年,她在社交场上展露头角,曾经那些连仰望都奢侈的上流们成了她的宾客和人脉,让她几乎快忘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