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很快收回目光。
过了好几秒,他淡淡回了声哦。
他说他从没把她当成妈咪看待过,她又何尝真的把他当儿子看待过。
对方咛来说,他是弟弟、是朋友,更是家人。
明明那时候是个多么可爱又别扭的孩子。
现在这个孩子长大了,却变成了一股令她恐惧的男性力量,将她压在身下,用令她窒息的吻撕破了她跟他之间点点滴滴积累而来的亲情。
他猛烈而青涩地吻她,舌尖和嘴唇几乎要摩擦出血来。
药物作用下,生理和心理背道而驰,年轻男人那干净而强势的气息令她身体发热,黎雅学常年练大提琴,指尖粗粝,硬茧触及她,方咛背脊一颤,虚弱地抵抗着。
柔软的唇角忽然尝到了咸湿的味道,黎雅学一愣。
他低眸。
发现那是方咛的眼泪。
她那张柔弱的脸此时正泛着妩媚的绯红,衬得泪水都是那么诱人。
黎雅学不想停下,但他无法忽略方咛的眼泪。
你哭什么?他问。
不等她回答,他皱着眉,哑声又问:你就这么不愿意吗?
她的身体明明已经很有感觉了,为什么还要抗拒他?
方咛仍旧闭着眼。
衣不蔽体,至今为此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雅学。
她很想责备他、痛骂他,或者强撑起身体打他一巴掌,但她做不到。
如果说她对黎一明的感情夹杂着对阶级飞跃的渴望,对金钱和上位者的崇拜,那她对黎雅学呢?
正因为这份亲情真挚,所以失望、难过,也无法面对。
雅学,我求你,你放开我吧。
我放开你?那你怎么不去求大哥,让他放开你?
黎雅学撑起身体,不甘地望着她。
方咛,我还是不懂,我和大哥都是爹地的儿子,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就因为我年纪小吗?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了。
他放下了最在意的自傲,问出了最不甘心的问题。
反正都是乱|伦,那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方咛身体一颤,睁开眼,对上他愤怒而委屈的蓝色深眸。
这三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