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社交场上是个好话题。
这酒不太对劲。
但头已经开始晕了。
方咛想她也必须得去休息一下。
头晕的时候,脚上的高跟鞋在这时候仿佛成了铅球,没走两步,迎面撞上人,她低着头说了句抱歉。
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声低啧。
你这是喝了多少。
方咛微怔,抬起头来。
这场拍卖会本就是黎雅博为了在外界面前营造兄弟和睦的假象而带黎雅学来的,黎雅学本身对拍卖也不是很有兴趣,拍卖会一结束,他就离开了。
方咛表情复杂。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没走,去外面的广场走了走。
那你、怎么又进来了?
沈司渝打电话跟我说你喝多了。
沈司渝的goodnight,原来是这个意思。
方咛的胸口开始起伏得明显。
黎雅学问:跟着你的保镖呢?
她和黎雅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保镖向来都是避嫌的。
但这次不同的是,保镖是她主动打发走的。
方咛咬唇,脚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在身体即将歪倒时,黎雅学及时扶住了她。
她立刻像触电一般推开他:别碰我!
表情称得上是凶狠又抗拒,让黎雅学一时愣住了。
愣过之后,黎雅学皱起眉,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方咛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口,她没解释,撇下黎雅学就走。
好不容易混开人群,走到会厅门口,人已经出来了,守在门口的服务生见她表情和走路状态不太对,方咛也正要对服务生求助,却忽然被一股力道从身后拦腰抱了起来。
那双手臂结实而有力,一下子卸去了方咛最后的力气。
看着眼前脸色不太好的年轻男人,服务生问:先生,这位小姐是怎么了?
黎雅学:喝多了。
方咛明白得太晚,沈司渝已经来到了展览中心内黎氏所包下的酒店套间。
黎雅博的贴身保镖不在,正好给了她的保镖机会。
沈司渝没试过药,黎雅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