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之大不得不令人忌惮。
与明党对上,是早晚的事。
索党乐见其成,选择作壁上观,只等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谁知三阿哥倒下之后,太子忽然支棱起来,越过四爷,带领索党冲锋陷阵,与明党掐了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索党怎么忽然跟明党撕起来了?”冬天过去,万物复苏,又到了农忙时节,姜舒月也忙起来,可她还是注意到了前朝的风云变幻。
康熙朝党争不断,但索党和明党从来都很克制,多是暗斗,鲜少明争。
毕竟皇上还没老呢,即便为了制衡,也绝难容下如此大规模的党争。
内耗太严重,朝廷吃不消。
可现在连她这个不关心政事的人都听说了,可见党争已然升级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想到冯巧儿怀孕曝光那日,太子对自己说过的话,四爷轻轻吐字:“太子在为我开路。
”
姜舒月震惊,心思电转:“太子不想……想扶你上位?”
四爷点头:“太子动手之前找过我,他让我全心办差,不必理会党争。
”
当时四爷以为太子只是说说,谁想他真撸起袖子干了。
历史上的这个时候,正是索党与明党相争最激烈的阶段,而四爷明哲保身,除了办差,应该已经开始捏天下第一闲人的人设了。
但在这个世界,历史的轨迹再次偏移到了姜舒月预想不到的方向。
“与巧儿的孩子有关吗?”姜舒月醉心农事,偶尔卷入宅斗,对前朝并不是很了解,也没见四爷帮过太子多少忙,怎么就让太子甘心成了他的马前卒,实在费解。
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冯巧儿的孩子。
她和四爷瞒过皇上,偷偷将巧儿送出宫,等于保住了巧儿和那个孩子的性命。
那个孩子是巧儿的孩子,也是太子的孩子。
又到了几日一次的绞头发夜话时间,四爷也才沐浴过,正穿着雪白寝衣,坐在暖融融的美人榻上,一边给他的小王妃绞头发,一边与她闲聊,心情放松,话也多起来。
“太子自周岁便是储君,由皇上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四爷没有回答姜舒月的问话,而是絮絮给她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