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
李四儿的脸又热又疼,欲哭无泪:“还是别了。
王妃说她出宫必有事,有事必下地。
就是不干活,也要去田里看看。
她禁得住晒,我可禁不住。
”
几日后,红肿消退,李四儿越发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她晒黑了,特别特别黑。
从前她引以为傲的肤白如雪,不复存在,红肿过后就是黑。
不但黑,还脱皮,至少半年没法见人。
隆科多也不来了,他宁可宿在榆木疙瘩似的福晋屋里,也不肯来她院中。
她派人去请,对方只说让她好好养着,别想太多。
经过这一遭,姜舒月彻底摆脱了李四儿的纠缠。
回乌拉那拉家吃席的时候,大堂姐带给她一个好消息。
李四儿病了,一个多月没出现在贵妇圈,佟家三房的应酬全是嫡福晋出面。
之前李四儿到处堵她,有一次堵到了大堂姐陪嫁的田庄,所以大堂姐见面就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
人是她吓病的,还不知李四儿会不会记恨,姜舒月只是笑笑,并没对大堂姐说出实情,反倒问起了党争之事。
“那事办妥了!”舒心是重生的,自然知道党争没有好下场。
办妥的过程比较曲折,有些艰难,舒心没说,姜舒月也没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相信大堂姐有能力把夫家这本经念好。
揭过这件事,舒心算了算日子,把姜舒月拉到一边,低声问:“王爷屋里可有了新人?”
姜舒月点头:“真让大姐姐猜着了,去年人便到了。
”
时间与上辈子吻合。
这辈子小堂妹与胤禛如胶似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插进人的样子,舒心还以为能错过李氏呢,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爷对你还好吗?”想到上辈子自己的遭遇,舒心警惕地问,并且认真打量起小堂妹脸上的表情。
姜舒月含笑:“一切都好。
”
李氏比宋氏貌美,出身也高,又是皇上赏的,还有心机和手段,上辈子独宠十年,几乎包揽了那十年的生育。
如今她来了,小堂妹肯定会被分走宠爱,怎么可能一切都好?
想到上辈子她被人问起也是这般强颜欢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