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郡王口口声声说效忠太子,我的人告诉他是太子的意思,他都不听,可见其心不诚。
”
太子无所谓:“老四从未说过效忠于我,他效忠的永远是汗阿玛。
”
索额图自知失言,连声应是,心里总是不舒服。
另一边,明珠也气得不轻:“雍郡王昨儿答应得好好的,转脸就把耐旱小麦的种子上交了,他什么意思?”
大阿哥同样不解其意,三阿哥挑拨道:“我听说索党的人也接触过他,连太子都敢拂逆,还能有什么意思?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志不在此!”
“你是说……”大阿哥心领神会。
明珠深深吸气:“原来如此。
”
就完了,都没有反制吗,三阿哥急死了:“老四违逆太子,是个机会。
”
太子的脑子时而清楚时而糊涂,不能再让老四贴着太子猥琐发育了。
大阿哥深以为然,明珠看了三阿哥一眼:“三爷若是有什么好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
三阿哥从前也是太子的人,不交出投名状,明珠不敢信。
明珠越警惕,三阿哥反而越放心:“明相助我,此事可成。
”
宫里没有皇后,贵妃缠绵病榻,新年宫宴由太后主持,四妃协理,办得热热闹闹。
这已经是姜舒月参加的第二个新年宫宴了。
第一个宫宴上,很多人都不认识她,还是大福晋给众人介绍的。
今年宫宴,姜舒月差不多是全场焦点。
原因无他,很多人家都参与了高产玉米的合作经营,并且用赚到的银子还上了国库的借款。
不久前又听说高产小麦问世,很难不动心。
灾年的粮食比黄金都值钱,那些外显中空的人家,是真指望卖粮食赚钱。
不缺银子,却积极参与的,又分为两派。
其中一派是为了投皇上所好,表忠心。
另外一派则是为了投机雍郡王,烧冷灶。
皇子里边成了亲的,目前只有大阿哥和雍郡王两个。
大阿哥在去年早已出宫建府,雍郡王不但没有动静,还得了乾西所大阿哥住过的院子,很有常住下去的意思。
然而这还不是最明显的信号,最明显的信号是,雍郡王在年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