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绰罗氏并不清楚沈文才是个怎样的人,只听了沈夫人的一面之词,觉得是门好亲:“岂不是便宜她了?”
舒兰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沈文才的一切,全都跟索绰罗氏讲了。
索绰罗氏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儿,听舒兰冷冷一笑:“据说沈公子很会伺候姑娘,不妨让那个傻子尝尝滋味。
等她失了贞,恐怕冯家的傻儿子都不会要她了。
”
雾隐山田庄统共十几户人家,又刚刚被她带去的家丁修理过,人人带伤,此时正是防卫最薄弱的时候。
而死丫头她们并不住在田庄里,实在很方便下手。
若冯公子真是惯犯,身边还有一票狐朋狗友和家丁打手,说不定能一击成事。
把死丫头弄死最好,即便弄不死,生米煮成熟饭,她也能以此逼迫沈夫人答应这门亲事。
沈家失礼在先,为息事宁人聘礼多半不会少。
说不定,比舒兰嫁过去,还多呢。
嫁妆一文钱不出,白得聘一大笔聘礼,索绰罗氏做梦都要笑醒。
等沈文才把人折磨死,在无子的情况下,嫁妆要全部返还娘家。
聘礼送到长房,嫁妆自然也由长房接收。
空手套白狼,不但拿回了嫁妆,还狠赚一大笔聘礼,和沈协理一家人的愧疚。
索绰罗氏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一把将女儿抱住,好像抱住了后半辈子的希望。
她的舒兰长大了,容貌虽然不够出挑,但脑子聪明,一张口就给她出了一个稳赚不赔的主意。
说干就干,没等到沈协领过生辰,索绰罗氏就让人将雾隐山田庄住着绝世美人的消息告诉了沈文才。
沈文才果然心动。
听说是个村姑,他并没带打手,只带了几个家丁和一群狐朋狗友,深夜摸进了雾隐山。
这天晚上,姜舒月心神不宁,躺在炕上翻来覆去。
冯巧儿见她睡不着,起身熬了一碗安神汤服侍她喝下。
常妈妈上了年纪,经常失眠,从前买不起安神的汤药,只能瞪着眼睛等天亮。
后来手上有了钱,在姜舒月的催促之下,才从医馆买了几包回来。
姜舒月喝完躺下,很快睡去。
常妈妈喝了汤药,早已睡沉。
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