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情复杂,还是向对方道了一声谢。
四阿哥走过去开门,边走边说:“记得报答就好。
”
姜舒月:“……”
灶屋门一打开,常妈妈和冯巧儿风一样卷进来,见姜舒月没事,只是眼圈有些红,这才放心。
“常妈妈,可是那继室来了?”姜舒月冷静下来问。
常妈妈看了旁边的印四一眼,姜舒月强笑:“四公子不是外人。
”
有些事他比自己都清楚,没什么不能听的。
常妈妈点头:“索绰罗氏管着乌拉那拉家的中馈,想必知道田庄易主的事了,过来找麻烦。
”
故意没提索绰罗氏侵占嫁妆之事,怕姑娘难过。
“乌拉那拉家分家了。
”四阿哥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
常妈妈吃惊地看向他,终于明白姑娘为什么说四公子不是外人了。
四阿哥喝下一口茶水,继续道:“家都分完了,长房先福晋的嫁妆留给你们姑娘了,东西在我二哥手上。
”
常妈妈泪目,赶紧抬起袖子擦,跪下向印四公子道谢。
常妈妈是先福晋的陪嫁,自然清楚那是多大一笔嫁妆。
先福晋没了有十余年,嫁妆也被继福晋想办法侵占。
以大爷花钱如流水的性子,常妈妈以为几年过去,早被挥霍一空,没想到还能找回来。
她就说印家两位公子大有来头。
若不是他们鼎力相助,从继福晋手中抠出那些嫁妆,无异于在铁公鸡身上拔毛,难如登天。
四阿哥坦然受了常妈妈三个头,挥手让她起来:“不过这笔嫁妆,不能直接给你们姑娘。
”
常妈妈也不是傻的,立刻明白过来:“是是是,嫁妆还没到姑娘手上,索绰罗氏就派人打上门来了。
”
若当真给了姑娘,只凭这个小田庄,送过来也保不住。
见常妈妈犯愁,姜舒月顺着印四的话补充:“应印公子之请,老太太答应抚养我,嫁妆暂时交给二房打理。
”
“二爷是高官,二福晋出身皇家,想来不会贪图姑娘的嫁妆。
”常妈妈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常妈妈觉得妥当,冯巧儿却不干了:“姑娘,你要回乌拉那拉家住了吗?那我哥哥怎么办?你不想给我当嫂子了?”
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