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卖乖,陈为说什么她都答应着,看着她把工作全部交接好,都把季闻述叫到办公室狠狠说了一通才放人走。
在门口等季闻述出来的季唯意和同事闲聊,两人正打赌陈为会说几分钟,结果是季唯意猜对了。
骂了十分钟才把季闻述放出来,她也和同事挥手告别,被季闻述扶着两人出了门。
“你和陈院长说是我自己非要来的吗?”季唯意接过他递来的话梅饼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骂哭了没?”
“没有。
”
他又从小包里拿出保温杯问她要不要喝水,见她拒绝才揽上她的腰,注意她脚下的台阶。
“怎么不解释呀?”
“确实应该在你说上班的时候拒绝你,把你放在家里不让你出门。
”抬手擦擦她额前的汗,“脚还疼吗?”
“其实没那么夸张的,我做那个瑜伽效果挺好的,今天中午我看太阳不错就趁着午休在花园做操,结果正巧被陈院长撞见,他老人家不懂,也不听我解释,为了不辜负他的关心我就没再说,让他把你骂了顿,嘻嘻。
”
“还笑呢。
”季闻述脸色是有些沉,揽着她的腰的力道也重了几分,“还有两个周就到预产期了,我听说会早也会晚,小文当时就是提前了半个月,然后......季唯意,你千万平安。
”
知道他还在害怕,季唯意也不闹了,按上他的手也不管有没有人,开始撒娇。
“哥哥,我脚疼。
”
季闻述瞥她,嘴上一个语气,脚下却已经慢下来,“刚刚不是还不疼?”
“疼了,现在疼了,你抱我去车上呀,我走不动啦。
”
架不住糖衣炮弹,季闻述面上还冷着,已经弯腰抱住她,抬脚往车边走。
季唯意缩在怀里笑个不听,瞧着季闻述染红的耳朵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这么想着她也这么说出来。
“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看过来,逆着光,季唯意却能看见他眼中的神情和温柔。
“是,我也是。
”
待产包杨舒慈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还有医院和病房全部准备就绪,季唯意也没耽误,第二天就住进医院,晚上望着漆黑黑的屋子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