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少女毫不犹豫道。
“这么巧,我也会杀人,看来你我是有缘人。
”萧云铮双目直勾勾注视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殷灵栖:“……”真敢说,这么推演下去还能了得。
她抬指按住萧云铮的唇:“好了,谈正事。
”
“正事也有,譬如那日我出言拥护你,怎么,打算如何回报我?”萧云铮垂下眼睫,用指腹摩挲她耳垂,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这个话题到底还是被他三言两语给转回来了。
“你方才把我府上的人吓走了,又当如何赔偿我?”殷灵栖也不亏待着自己。
萧云铮垂眸看着她,笑了。
“好生伶俐的口齿。
”
这才是殷灵栖,一点儿也不吃亏。
她是朵带刺的花,碰上了扎手,刺儿里还带着毒。
可萧云铮偏偏就喜欢有毒的花。
他将下颌轻轻垫在她发顶,沉声道:“北境十六郡告急,不日我便要离京奔赴边郡了。
告别之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
“你在朝堂上公然站队,是为了在离京前为我奠定地基吗?”殷灵栖抬眸。
“是,”萧云铮点头,下颌轻轻敲在她颅顶,“你在京城站稳了,我才能放心离开。
”
“为何笃定我一定会留在盛京呢?”殷灵栖问。
萧云铮微微一怔:“可是太子不会留守京城。
”
“我与太子同去。
”殷灵栖道,“借你震慑满朝文武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说到底,他们服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若要让他们心悦诚服,需得我交出实绩,我要同皇兄一起去往北境。
”
近在咫尺的距离,萧云铮望着她,看了许久。
他捧起殷灵栖的脸颊,轻轻摩挲:“边境风沙大,不如盛京的风水养人,你是宫阙里精心呵护着长大的公主,去了那里会吃许多苦。
刀剑无眼,沙场充斥着未知的危险,谁也不知战役会何时打响,又有谁会流血牺牲。
”
萧云铮声音沉了沉,有些低哑:“尽管如此,还要去吗。
”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