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看着你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看着别的男人碰你时,我有多想像现在这样掐着你的脖子,逼问你心里究竟装了多少人吗。
”
萧云铮咬下紧贴骨节的黑色指套,没有任何阻隔,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你怎么敢对着他们笑,他们凭什么能得到你的欣赏!你身边的男人可真多,多得让我憎恨!他们怎么可以分走你的注意,怎么可以对你献殷勤!你为何不能独属一人!”
太可怜了。
问出这个问题,实在太可怜了。
爱是理智,是隐忍,是克制?
荒谬!
爱明明是失控的情绪,支离破碎的理性与疯狂的占有欲!
殷灵栖彻底清醒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很冷静,一直都很冷静,”眼底燃烧起的疯狂一点一点吞掉青年的理智,“至少,在我想起上辈子那些事之前,在你当初不论是出于欺骗还是真心,主动吻上我之前。
”
殷灵栖恍惚了一瞬。
“别枝雀为我准备的蛊,还是落入你手里了。
”
她那点儿隐秘的经历,到底还是被另一个人窥见了。
没人希望自己的旧伤疤被更多人知晓。
在萧云铮面前,她似乎没有秘密可言了。
殷灵栖眯了眯眼睛,不知心底在想什么,看向死对头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
她反身关上门,拎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尝尝。
”她补充道,“这酒不一般。
”
“什么意思。
”萧云铮注视着她。
“齐聿白给我准备的,他已经疯魔了,不惜一切手段想要得到我。
但很可怜,他已经被我废掉了。
”殷灵栖抬眸,“你猜,这是什么酒?”
她又往前递了一寸:“方才对我连连逼问,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所以,你要喝吗?”
她发出一场疯狂的邀请:“做吗?”
气氛陡然凝固。
周遭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青年那双深邃黑眸底摇曳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