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世子明鉴!她乱讲……”
死亡的凝视已经钉在了可怜的雾刃身上。
宿刃在一旁幸灾乐祸。
“不许动!再晃两下香气都快散尽了!”殷灵栖斥他。
“什么香气?”
殷灵栖以手扇闻淡淡的脂粉味,又掏出包裹喜糖的红绸布嗅了嗅,递给殷珩:“皇叔比我更清楚。
”
“确是同一味香料。
”殷珩放下红绸布,转而望向花轿:“掀开帘幕时,花轿内的香气早已淡去,而雾刃在打开座位底部时身上既然能沾染香气,便说明新娘的确曾经藏身于这里。
”
“如此说来,此案并非绑架,而是新娘自己逃婚?”办差的吏员道。
“她藏身底座,等待众人散去后,再从花轿内逃出,利用障眼法瞒过众人。
”
萧云铮略一沉吟:“那日虽然诸事不宜,却有一样极为合适。
”
“什么事?”殷灵栖好奇。
“配冥婚。
”
“啪”一声,办差的吏员手中卷轴滑落在地。
众人神情凝固在那一刻的震撼之中。
“这……张尚书怎么会如此心狠,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去配……”殷珩难以置信。
“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新嫁娘如何离开,又去往了何处,可有同伴,是否为奸人所祸,是否会遇到危险。
”
萧云铮吩咐道:“暂时封锁消息,不得对张尚书那边透露。
”
“是。
”宿刃领命。
“盘查新郎府邸,近日可有形迹可疑者。
”
耳畔忽然放出一阵爽朗豪放的笑声。
“世子不妨一看,我算不算形迹可疑?”
萧云铮突然抬首,黑眸寒光乍现,反手刺出一道剑意。
那人避开他的锋芒,并不恋战,转而将一旁的殷灵栖捞走。
“代钦?!”
殷灵栖微微诧异:“你怎么还留在盛京?大辽使团几日前便离开了,你没有随他们回去吗?”
“我不走。
”
代钦眷恋地望着眼前姑娘,棕色长发在阳光照耀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