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选错人。
”韩十娘看了看钩吻,又望向她:“我觉得,你和一位故人很是相像。
”
她话音未落,窗外一道不易察觉的黑影一闪而过。
钩吻作为训练有素的杀手,登时警惕地察觉到了。
“阁主,有人来了。
”
“你带韩十娘先走,这里由我解决。
”
殷灵栖掀开衾被,躺入榻中假寐。
“阁主当心。
”钩吻将防身的匕首塞给她,这才离开。
月上中天,夜间突然起了大风,穿行过连廊间,在殿外咆哮,撞得大树在风中枝摇叶乱。
紧阖的窗扇忽然被夜风吹开了。
疾风卷起窗台前书册扉页“哗哗”翻飞作响。
一道敏捷的身影越窗而过,无声无息走至她榻前。
“人来过了?”
他望着沉睡中的小公主。
无人应答。
借着月色,男子锐利的目光飞快扫过殿内种种细微痕迹。
“已经被你解决了?”
仍然无声应答。
“呵。
”
那道高大的身影在殷灵栖榻边站定。
“公主还想装病到什么时候?”
“你成功地骗过了所有人,用和亲公主被毒杀一事激化了诸方势力的矛盾内斗,一子落,全盘乱。
”
他俯下身,慢慢靠近那张沉睡的面孔。
“除却公主自己,没有人敢在大朝会上给你下毒。
”
“中毒只是表象,公主一直安然无恙,不是吗?”
榻上女子眼睫轻轻一颤,睁开了双眼。
被枕头蹂躏得微乱的发丝慵懒贴在面上,一双清澈的剪水眸柔和地望着他。
“被你发现了哦。
”
她嫣然一笑,确是一副纯良无害、善于蛊惑人心的好皮囊。
萧云铮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这些时日,看着一群男人为了你大打出手争风吃醋,公主满意吗?”
“不满意,”殷灵栖攥着衾被蒙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注视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
“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