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不知廉耻,竟然勾结外男投毒谋害自家郎君——新科榜眼潘进士,人证物证俱在,还敢嘴硬!”
那兵卒蛮横地夺过她手中换得的铜钱,揣入自己兜里,厉声大喝:
“这便是物证!”
“这是奴家卖绣品换得的钱……”潘娘子惊慌失措地摇着头。
“少废话!带走!”兵卒抽出刀威胁她闭嘴,推搡着人往外走。
绣坊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车帘撩开,齐聿白头戴玉冠,身着文官官服,漠然注视着被问罪押解,流泪哭泣的小娘子,眼底冷漠至极,不见一丝怜悯。
“少卿大人,这便是那对奸-夫淫-妇了。
”
那蛮横粗俗的官差一见着齐氏长公子,登时夹起尾巴做人,换了一副面孔毕恭毕敬地凑过来奉承。
“押回去罢。
”齐聿白淡淡道,“此案一日不结,陛下便会多担忧一日,年前尽早结案,人心方能稳固。
”
“少卿大人为君为民操劳,我等敬佩,有您这样深明大义的肱骨之臣,实乃朝堂之幸!”
齐聿白扫了一眼这群屡见不鲜的溜须拍马之辈,摆了摆宽袖:“你下去罢。
”
“小的领命。
”差役赔着笑,一转身面向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娘子,瞬间又恢复了凶恶的面孔。
“哭什么哭!你若是扰了马车里贵人的清静,老子先让你尝尝苦头!”
潘娘子摇着头,泪流满面:“官爷明鉴,奴家冤枉啊……”
账房先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怒从心起,痛骂道:“黑白不分的奸吏!你们这是在污蔑人,强行抓人抵罪!”
恶吏一脚狠狠踹上他胸口,将人踹飞出去,沉重落地。
账房先生捂着剧痛不止的胸腔,口中鲜血直流。
“不懂事的东西!轮得到你来评判老子?”差役乜了他一眼,将人粗暴地拖起:“带走!”
“奴家是冤枉的……奴家是冤枉的……奴家没有对不起相公,更不敢害相公……”
潘娘子流着眼泪,苦苦哀求。
“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