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世子有兴趣同我们一起去吗?”
“我们?”萧云铮唇间嗤出一声冷笑,“听起来委实不是个讨喜的词。
”
短短两字于齿间辗转,愣是被他念出了刀剉斧削的凛冽气势。
殷灵栖很是“善解人意”,她莞尔一笑,改口重新说道:“那么,世子要加入我与柏公子吗?”
加入?
听起来像在形容一段拥挤的关系中多出的那位第三者。
萧云铮面色沉了下去。
好,很好
她一向很擅长火上浇油。
小公主没事人一般笑着:“若是并无这个意向,那么便烦请世子让路,我已经饿了很久啦,现在急着去填饱肚子。
”
细雪沾衣不落,短暂地在萧云铮肩上停留一瞬,风一起,便会毫无眷恋地逐风远走。
你看,越是美好的事物越显薄情。
“得寸进尺。
”
萧云铮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同柏逢舟近身接触的那只手。
撑伞的影卫宿刃目睹全程,默默在心底为小公主捏了把汗。
主子的脾性堪比顽固不化的万年寒冰,这还是宿刃第一回见他肯出声留人用膳,只可惜对方并不领情。
“等等,令牌留下。
”
萧云铮望着她拽着柏逢舟的手欢快奔离的背影,蓦地冷声开了口。
少女雀跃轻盈的身影一僵。
“什么令牌?”殷灵栖皱了皱眉。
萧云铮不言,朝她伸出手。
大有不交出令牌,便不允殷灵栖走出皇城司大门的决绝意味。
殷灵栖仔细思忖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摊开掌心,摸出那块质地坚硬的皇城使令信。
“你不是说送给本宫了吗?”
“现在想收回了。
”萧云铮抬了抬手指,“还我。
”
殷灵栖撇了撇唇角,将令信抛过去:“小气。
”
宿刃的目光落在小公主掌心那块雕琢精细的令牌上,惊得瞪大了双眼。
这可是他们主子统管皇城司的令信,是权力的象征。
萧云铮五指收拢攥住令牌,语气不善:“取我令信私用一事,下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