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那你们快给他退热啊!”
太医叩头说道:“回禀王爷,小爷金玉之质,用药须格外谨慎,臣等不敢冒昧从事,须得……”
“废话!”平阳王爷大怒,瞪着眼珠子,戳手指定太医们喝道:“要是治不好,本王要了你们这帮庸医的脑袋!”他抓起炕几上的纸笔往太医们的头上一扔,“立马开方子!”
太医们吓得“砰砰”直叩头,浑身哆哆嗦嗦的,汗水顺着面颊就往下淌。
“臣等开了一副药已命人去煎了……只要小爷能够服下药应该就会退烧的。
”
平阳王爷眼睛一瞪,“还不快将药煎好端来!”
“是是是!”太医们慌慌乱乱的赶紧退到外间去。
平阳王爷捏着江译塘滚烫的手,痛心极了,“孩子……”
围在屋内的众人听闻此言都像是被笼罩在一团悲雾之中,有人在轻轻的叹息,有人开始轻轻的啜泣。
不多时,太医端进来碗药汤,江译塘的保姆嬷嬷上炕小心翼翼的托起他的头,苏如从太医手里接过药碗欲往江译塘口里送药,可药汁都顺着他的嘴边流了下来,保姆嬷嬷眼疾手快赶忙用手帕子接住淌下的药汁。
“这怎么办呐……”苏如声音哽咽了,“药汤根本喂不进去啊!”
“我来。
”保姆嬷嬷也试了几次,可江译塘已经毫无知觉,根本无法吞服药汁。
“我的小爷啊,求求您喝一口药吧!”保姆嬷嬷语调呜咽,忠诚的求告着。
平阳王爷看向太医,“这……这是怎么了?”
太医忙跪下叩头,说道:“王爷!如果小爷不能喝下这些药,烧就没办法退……再拖下去,性命堪忧啊。
”
正说着江译塘身子猛的抽搐起来,赤红的面色转青,脖颈紧张的挺着,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翻白了。
众人一片惊慌,叫的、喊的、哭的,一个个皆束手无策,失了主意。
一群嬷嬷、丫头上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捏手脚,一时间乱作一团。
突然,从乱哄哄的人堆里挤进一人,“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