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而去。
虽然他仍心存各种疑虑,但在见到赞南扎的瞬间,热泪夺眶而出,冲上去给了赞南扎一个熊抱。
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他记忆中瘦了许多,但这对眉眼他终身难忘,不是赞南扎还能有谁?
赞南扎愣了愣,拍拍普拉美斯的背努力安抚。
他很快注意到了尼斐特,眼睛顿时睁得溜圆。
这是……他推开普拉美斯,疾步走了过去,轻呼出声:“海泰斐斯……”
尼斐特打断了他:“我不是海泰斐斯殿下,我叫尼斐特,只是个侍女。
”趁赞南扎晃神之际,她双膝跪下,给赞南扎行了个大礼:“阿尔玛神在上,保佑您!”
赞南扎终于回过神来,喃喃道:“你和海泰斐斯……好像!可惜你不是她,她不会说话。
”
普拉美斯拍拍赞南扎的肩膀。
“我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觉得她和海泰斐斯神似。
她也是个赫梯人。
”
……
这晚,久别重逢的三人尽情畅饮,聊起了分别十年间发生的种种。
赞南扎说:“当年,我受伤昏迷,醒来的时候没见到你们,可把我急坏了!”
普拉美斯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担心你。
对不起!”
安努斯的胳膊环上了赞南扎的肩头:“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和普拉美斯有多开心。
”
……
三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渐渐就喝多了。
尼斐特静静地候在一旁,端菜斟酒,时不时地望着窗外的圆月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安努斯眯着微醺的眼睛,贴心地问:“你怎么了?”
尼斐特道:“我想我的家人了。
”她的眼眶红了,声音里带着哽咽。
普拉美斯大着舌头安慰她:“明天,我让纳哈林帮你找,只要你的亲人在阿发里斯城,一定能找到他们的!”
尼斐特从怀里掏出只笛子。
“我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