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普拉美斯被院子里的响动吵醒。
他走出屋子,看见塞提梅里安普塔正在练弯刀,一板一眼,很是认真,只是姿势差强人意,显然没受过名师指点。
孩子很快发现了他,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父亲大人!我才刚学,耍的不好。
”
普拉美斯微微一笑,从墙角捡了根木棍,冲少年道:“来,尽力攻击我!”
“父亲!”少年喜上眉梢,格外开心。
两人战到一处,“乒乒乓乓”一直打到了日上三竿。
斯特拉站在旁边,看着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小脸红扑扑的儿子,欣慰地笑了……
昨夜,她终于知道了真相,再不好与普拉美斯同床共枕,干脆留宿在了塞提梅里安普塔的寝室里,与儿子相拥而眠。
“母亲,您睡了吗?”
“没。
”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说吧。
”
“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他都没有抱过我。
”
斯特拉睁开了眼睛。
黑夜里,她看见儿子的眼睛一眨一眨,眼神里透着深深的不安,正巴巴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心疼地搂紧儿子,安慰道:“明早,你去院子里练练刀,你父亲最擅长这个了,他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
第7章湿婆之舞
在奥佩特节宣讲会召开前不久,赫纳布破天荒地将毫无根基的拉古德扶上了阿蒙拉大祭司的位子,由他负责宣讲会的各项事务。
从此以后,他一跃成为了底比斯的新贵,众人眼中法老的亲信。
宣讲会盛况空前,各地神庙都派了祭司参与,连万里之外的婆罗多国也派来了使团。
这引起了拉古德的注意,派了个叫赞巴拿的小祭司前去接待。
几日后,赞巴拿回来汇报。
“在婆罗多,因陀罗大祭司是如同阿蒙拉般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