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手放在胸前,赌咒发誓。
涅弗尔蒙愣了愣,上下打量着他,许久,苦笑着说:“知道吗?我姐姐,安凯塞纳蒙王后,死了。
”
“什么!”努弗尔大惊。
图坦卡蒙过世、阿伊登基后,安凯塞纳蒙一直闭门不出,再没有露面过,没想到竟然已经死了。
“半年了,她已经死了半年了。
”涅弗尔蒙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正在说着一件和自已无关的小事。
“没有权力的公主,只是权杖上的装饰品。
就算不是外公,也会有别人。
你觉得,我还有的选吗?”
……
这天,努弗尔浑浑噩噩地回了家,睁眼躺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门纳和梅拉鲁卡不请自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去了酒馆。
“陛下已经软禁将军多日了,也不知道打算如何处置?”门纳取过酒罐,给坐在对面的两位各倒上一杯,而后又给自已的杯子里满上。
他的靠山是赫纳布,如今扑朔迷离的局势让他很不安,今日便拖着梅拉鲁卡来找努弗尔,想借机探探口风。
“我问过我家老孟好几次了,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还总说我傻,让我不要管这些腌臜事,真是有够讨厌的!”梅拉鲁卡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老孟”是他的情人孟顿荷特。
努弗尔低着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
“我已经不明白爷爷到底在想什么了。
”
门纳不死心,继续试探:“之前我以为普拉美斯和他哥不和,没想到他还是护着他哥的。
有他坐镇北部军,陛下应该会有所忌惮吧?”
梅拉鲁卡嚷嚷:“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将军不留在北部军区,偏要回底比斯。
这下可好,一回来就被关了起来。
北部军再强也鞭长莫及啊!”
门纳趁机接话:“若是他们打起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