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喧嚣复归平静,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赫纳布,他才清醒过来,戏谑道:“你还真能忽悠人!”
赫纳布给自已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压压惊。
“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普拉美斯摸了摸自已的胸口,那里冰冷一片。
昏迷时做的那个梦,如此真实……所以,帕米是死了吗?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吗?可我现在这副模样,是死还是活??|
他注视着赫纳布,讪讪地说:“我在梦里遇到了帕米,是他把我从梦里拉回来的。
阿美尼亚曾告诉我,你爱着一个叫帕米的人。
木匣子里的那张画,画得就是他吧?当时我还傻傻地以为那是我。
”
赫纳布以为他说的是这一世的帕米,忙辩解:“你误会了,我画的不是他,那是……”那是另一个帕米,他突然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见赫纳布欲言又止,普拉美斯轻哼一声,抢白道:“那是帕米的前世。
”
“你怎么会知道?”赫纳布一脸震惊。
普拉美斯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群星黯淡、月色清冷的夜空,淡淡的哀伤涌上心头。
“我曾听过一个古老的传说,人若是怀抱着巨大的遗憾死去,即便转世,记忆也不会被抹去。
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总梦到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在梦里,他和你出生入死,患难与共,携手走过了几十个春秋,从青春年少到白发苍苍。
梦里的我好像成了他。
我以为这些梦是我一厢情愿、求而不可得的幻想。
直到这次,我终于在梦中和他相遇,那些梦都是他记忆深处最珍贵的回忆。
”
赫纳布沉默了。
许久,他走到窗边,和普拉美斯并排站在一起,喃喃道:“是我对不起他。
”
普拉美斯苦笑着说:“帕米从来没有忘了你,而你也没有忘了他。
你每天眼里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却知道那是我,是不是很痛苦?”说着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