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赫纳布。
“你不是遭遇了伏击,还把兵符给了我?”
赫纳布拿过兵符,上下左右仔细地看了看,又从身上取出另一块差不多的。
他把两块兵符推到普拉美斯面前,指了指兵符的一角。
“这里不一样,你的这块是赝品!”
普拉美斯定睛一看,果然有细微差别。
他不是不认得兵符,只是一听到赫纳布的名字,心就乱了,没有仔细辨别。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他转身冲出了营帐。
赫纳布见他脸色大变,赶紧拉过一匹马,紧随其后。
路怎么如此漫长!普拉美斯快疯了,他使劲地甩着鞭子,马被他抽得嗷嗷叫唤,撒开蹄子狂奔。
终于,他找到了赞南扎。
可一切都晚了,王子静静地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乌提和那个来报信的土兵都不见了。
“赞南扎!赞南扎!”无论普拉美斯如何呼唤,王子再不能回应他了。
“王子殿下,请您允许我来为您引路。
我会让您坐上那个宝座,成为埃及真正的法老!”
“我可以信任你吗?帕米!”
“我们永远是兄弟!”
对赞南扎的承诺言犹在耳,而他的兄弟赞南扎已与他天人永隔。
赞南扎,你错信了我!
……
普拉美斯不记得自已是怎么回了营帐。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他木然地瑟缩在床上,饭不吃水不喝,陷入了无尽的自责。
赫纳布很担心,时常来看望他,他也懒得搭理。
这天傍晚,乌提终于被找到了。
这个消息让普拉美斯的脸上有了一丝生气。
三天不吃不喝,他的身体已接近极限,在赫纳布的搀扶下,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乌提的营帐。
乌提受了重伤,被包裹得像具木乃伊,只露出了一张脸。
他见普拉美斯这般鬼样,大吃一惊,哆哆嗦嗦地说:“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