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易曾经过的有多难,也知道陆竞承帮他帮的最多,上次两人打通讯的时候他听见了,陆竞承那对象不出意外就是阮教授的儿子。
他打开门放人进来。
章诀易一进来就把安暮行公主抱了起来,把人抱到休息室轻轻放在那洁白的床上,揉着安暮行的小腹,轻声哄道:“不生气,实在生气你就打我,你一生气就胃疼。
”
安暮行恨自己的敏感多疑,章诀易比他小这么多,却还要迁就他,他作为年长者还不如刚满二十四的章诀易,他眼里有些泛红,嗓音也有些颤抖:“你不怪我吗?我总是跟你生气。
”
章诀易轻柔抚过他眼角,将他眼角不小心流出来的泪擦去,亲了亲安暮行软红的唇,说:“我为什么会生气,你是我最最最爱的老婆,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
”
安暮行原本没想哭的,可是听章诀易说出的这番话就有点憋不住了,眼泪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章诀易慌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虽然爱看安暮行哭,但那仅限于床/上,床下他可以哭,安暮行不能哭,他把人抱在怀里,拍着安暮行的肩,声音轻柔的哄着,结果没什么用,又把人从怀里轻轻拉了出来,将安暮行流出来的泪一一吻干,看着安暮行因为害羞终于有些红润的脸,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乖乖,可别哭了,哭的老公心疼死了。
”
安暮行:“都怪你。
”
章诀易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嗯怪我,怪我让老婆伤心了。
”
安暮行又说:“不是,不是这个,”说着声音又有些哽咽了,“我怕你烦我,我年纪都这么大了,没有那些小年轻有活力,我最近还总是跟你生气,我……”
章诀易在安暮行说出“年纪都这么大了”时,心里抽抽着疼,他语气坚决:“你年纪哪大了,是我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