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粗暴,杜泽嘉已经感觉经脉在隐隐作痛,身上的水分也在快速流失。
杜泽嘉心中已经产生了退意,祭坛仪式能不能成功完成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哪怕这次不能获得力量也无所,他要活!他要继续活着。
就在他心中想法冒出来那一刻,他的身体已经无法由自己控制,甚至喉咙都无法说出声音来。
祭台的穹顶在能量的提供一下缓慢地出现了一个漩涡。
金边黑袍人张开双臂,抬头望向穹顶,嘶哑的嗓音发出张狂地笑声,“这一次终于要成了。
”
李绍津在刺耳的笑声中睁开双眼,眼珠子一转,目光立刻定格在了胡月安身上。
哪怕在场的狐狸几乎都长得一样,李绍津还是一眼认出了胡月安,一人一狐对视一眼。
几乎是没带任何考虑,李绍津晃晃悠悠的站起,一跃冲上了祭坛,准备攻击金边黑袍人。
金边黑袍人冷笑一声,一脚将李绍津踹下祭坛。
李绍津倒地吐血,仍然努力着想要爬起来,最终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一步步向前爬,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胡月安看到这一幕眼睛都憋红了,心里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烧,将他的毛发烧的火红。
胡月安特殊的变化引起了金边黑袍人的注意,“居然在这时候返祖了血脉,真是可惜了,注定只能成为祭品。
”
胡月安的身体在祭祀仍然进行的情况下,快速地膨胀起来,并冒起了熊熊火焰,将困住他的阵法挤压得摇摇欲坠。
没有在灯柱之下的黑袍人顿时严阵以待,等待着随时处理意外结果。
金边黑袍人全身被裹在黑色衣袍中,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只是手中的权杖握紧,在地面狠狠一跺,原本被胡月安撑大的阵法囚笼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