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也很相配,一刚一柔。
很养眼,心里暖暖的。
嗯,仿佛回到了自己还不是毒夫的时候。
毒药师呵呵淡笑。
……当年,古鸿意那小子宁愿抱着个破碗冻死在风雪中,也不愿意入盗帮,多亏师父起卦算出来一句,
“你天生是和锦水将双泪纠缠一生的命。
”
毒药师本以为师父只是唬他。
毕竟师父也是如此神神叨叨地把自己拐进门的。
那孩子只是个小乞儿,不知父母,不知生辰,师父如何算的八字?
骗小孩得了。
华山论剑,那小子竟真的见到了他。
华山归来,师弟便入了魇,此后张口闭口宿命。
得了,老江湖骗子,养出来一个小江湖骗子。
念念不忘,还真成了。
今日拜过天地高堂,往后余生携手江湖。
那个孤僻的师弟,身边终于有同龄的侠客陪伴了。
毒药师颔首迎着飞雪斜斜落下,雪绒大朵大朵砸在额间,稍疼,但心情大好。
一地碎琼乱玉中,那二人依偎絮语。
今夜大雪,他俩也算共白头。
挺好。
“纠缠一生”的卦象原是如此意味么。
真挺好。
别结仇,挺烦。
咱们盗帮结了太多仇了。
天下第一好的东西就是情,尤其是年轻人的情……
毒药师拖拽着袖玲珑,在茫茫雪地上踏出一串脚印。
师父细碎的烟灰落在雪地上,仍可见些痕迹。
那些祝福已随烟尘升腾。
毒药师敏锐地弓下腰,双指拈起一丝烟灰余烬。
长眉稍稍蹙起。
“千红绣——”袖玲珑埋在积雪中闷闷嚎啕。
高处,千红一窟正抱着胳膊,盈盈笑着,“幸会。
”
公羊弃舒畅一笑,“绣阁暗器,天下绝世,只是听闻,阁主神出鬼没,无人知其行踪。
”
“谁曾想,我竟在汴京见着了。
”
千红一窟凤眸一挑,反问道,“哦?我也曾听闻,盗圣公羊弃与盟主素来结仇,隐居天山,一避二十年。
”
“不错,我正是由天山策马赶来,只为喝上我家小弟子的喜酒。
”
千红一窟狡黠眨眨眼睛,轻笑道,“当真?”
“呵,你的弟子可知,你常年使易容术。
”
意外地,公羊弃不慌不忙回答道,“多门手艺,多条活路,这二十年追杀,我便是是如此活下来的。
”
公羊弃自豪地拍拍胸脯,便滔滔不绝讲起自己的几个徒弟的光辉事迹。
“我家大徒弟,你兴许没听过平沙雁的名号,不错,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