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闪而过,最后呐呐道:“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
”
“梦?”
“嗯,梦到有个人叫我把好多符纸丢在了道观的好多角落……”阿喜说着,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他百思不得其解,然后问面前的几个人,“所以我到底怎么了?”
冷静下来的江寅回忆刚才阿喜的模样,再联想到阿喜的话和昏迷的长鹤师叔,像是猜到了什么,脸色猛地苍白起来,他偏头去看恒一和元景,却见元景冲他笑了笑,然后回答阿喜:“可能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了吧,不过没关系,事情已经解决了。
”
然后果断转移话题:“行了,好好休息吧。
唔,要是睡不着的话,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等阿秋那小子,他刚刚给我发信息,说是还有五分钟就能到道观了。
”
江寅抿了抿唇,问:“阿秋师弟可以救长鹤师叔是吗?”
元景点头:“阿秋是这么说的,不过一切等他来了再说。
”
“那我也过去,阿喜……”
“阿喜也去!”小鬼伸出手,露出一张白净的脸。
……
阿秋很快抵达了华清门,一开门就往长鹤师叔的袇房里冲。
见恒一等人都跟了进去,容镜便留在了外面,看向飘来飘去的司流,没错过他手臂上的伤口,蹙眉问:“前辈,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司流看着这伤口就来气,絮絮叨叨讲了和蓟沽的对战,气急败坏:“伤痕是男鬼的勋章,但臭味不是。
我洗了好几遍了,总觉得依旧臭臭的。
你给闻闻。
”
容镜不想闻,并且不走心地说:“前辈,这一定是你的心理作用,一点也不臭。
”
随后果断转移话题:“这么一看,蓟沽应该有两手准备。
”
“什么意思?它没死?”司流原本还放松的表情骤然懵逼,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