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更快一步上前,低头拨了拨男人被纱布绑起来的手臂,目光再掠到他的胸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对容镜说:“把他纱布拆了我看看。
”
容镜:“前辈你好冒昧。
”
然后扭头就让元景拆纱布。
元景:“……”
就当是给长鹤师叔换药了。
元景认命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纱布拆下一部分,还要继续时,手指被容镜扣住,少年跟他说:“不用了。
”
因为司流已经确认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
一缕很淡很淡的恶鬼气息被司流无声地握在掌心里,他道:“看来洮秭观那人确实有帮手。
”
还是只实力强大的恶鬼。
这一点,在容镜的意料之内。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低头看向长鹤,问道:“长鹤师叔一直没醒吗?医院怎么说?”
“医院那边只能查出长鹤师叔身上的外伤,他们也给清理包扎了。
除此之外,他们检查了长鹤师叔全身,都没察觉到哪里有问题。
意识到这是医院无法解决的问题以后,我便做主将长鹤师叔给带了回来。
”
“万一那人去医院找长鹤师叔麻烦,我们可能没法及时赶到,若造成其他普通人身亡,这不是我们能承担的。
”
容镜表示理解。
他直接搬了个椅子在长鹤的床前坐下,随后问司流:“前辈,你能看出长鹤前辈为什么昏迷不醒吗?”
司流凑近了瞧,半晌才说出一句:“被下咒了吧。
”
下咒?
“能看出是什么咒吗?”
司流摇头:“我不学这个,换你逢汜师叔在,估计能看出来。
”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颇有几分奇怪:“华清门的这群小道士看不出来吗?我记得他们最出名的不就是符箓咒术吗?”
容镜:“……嗯?”
司流:“嗯!”
容镜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