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牵连到怀夫人就不好了。
他迟疑的时候,司流倒先松了口:“一起去也没关系,到时候你护着他们,我去揍人。
”
他又指了指容镜:“而且你还有幡旗呢,只要不是碰上洮秭观那几个厉害,都不是问题。
”
是倒也是。
容镜到底还是不忍心让怀文敏夫妇失望,带着两人一块上了车。
“注意安全,千万别给容大师添麻烦。
”老爷子有些不放心地嘱咐。
怀文敏点点头,温声道:“我知道了,爸您先回去坐着,这两天你也受累了。
”
怀老爷子连连应下,但人却停留在原地没有动作。
怀文敏知道他爸性子固执,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
而后,容镜便对司机道:“赟叔,你一直往西南方向开,如果需要转弯或者调转方向,我会告诉你的。
”
赟叔二话不说便应下。
后座。
容镜和司流坐在前排,怀文敏夫妇坐在后排。
司流盘着腿、大大咧咧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玉佩,但这种悠闲的姿态仅是几秒之后便消失不见,他蹙起了眉,语气有些狐疑地偏过头对容镜道:“这小孩的气息好像有点弱。
”
容镜微微惊讶。
司流便戳戳玉佩周围的那道微弱黑芒道:“看这里,就五分钟的时间,黑芒减弱了很多,这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
容镜凑过去,回忆最初司流出现利用玉佩寻找怀霄所在方位时的黑芒亮度,还未确认司流的说法,便见那黑芒再度变得淡了一些。
就这么一下,容镜和司流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容镜没有犹豫,立刻问赟叔:“赟叔,堰河西南那边什么情况?是住宅区吗?”
赟叔想了想摇头:“西南方向山比较多,堰河的人一般都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