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比起天通的尖叫毫不逊色的痛呼从池白的口中钻出来,刚刚还说着“腰扭了走不动”的副部此刻一蹦三尺高。
司流见状,点点头:“跳高倒是蛮有天赋,不错。
”
落地后苍白着脸哀嚎的池白扶着自己的腰,默默流眼泪。
疼。
巨他大爷的疼。
尤其是蹦下来的时候好像还不小心扭到了脚。
容镜看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好啦,陛下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坐吧,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司前辈解决吧。
”
话落下,也不管池白唉声叹气的脸,容镜和司流很快奔着东北方向而去。
一饶过房子,果然便瞧见了天通正瘫软跌坐在地上,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头发被金芒燎得干干净净,身上的黄□□袍还有一缕一缕的金色火光在日光下一闪而过。
“啧,好惨。
”司流绕着他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他,“本来就长得丑,现在没了头发简直跟卤蛋一样。
不过你的脑瓜是我见过最圆整的。
”
本来就因为无法逃脱而气得头脑发晕的天通听到‘卤蛋’的形容,更是火冒三丈。
可惜的是,那古怪的符阵将他烧得整个人都在无意识地颤抖,让他根本没有能力去对司流的一番话进行反击。
那符阵也不知道是怎么造的,金光撩过他的皮肤,好似能钻入骨肉点燃他的血液一样,导致此时此刻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种火辣辣的疼痛。
事到如今,天通也意识到今时今日的自己恐怕没有再逃脱的机会了。
他盯着站在司流身侧的少年,明明长着那么一张稚嫩、看上去极好欺负的脸,却没想到身边竟有如此强悍的帮手,而且一手符阵令人惊颤。
难怪裘前和韩裕都在他手底下栽了跟头。
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