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和对方视线交错,对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恰好此时严英耀拎着垃圾走出来,正要跟容镜搭话,眼角的余光扫到廊柱身后的人影,嘴角猛地一抽,眼角也跟着跳了跳:“聂六你跟个贼一样躲在那儿干嘛?”
被拆穿了身份,聂六也不藏了。
他从廊柱后走出来,尴尬地冲容镜打招呼:“那什么,容大师您好您好。
”
“你好,你这是……?”
聂六摸了摸鼻子:“这不听说严大少改性了嘛,我有点不相信,所以想过来看看。
”
聂六和严英耀一个圈子,严家和聂家平时合作不少,两人作为家族唯一的小辈联系自然也紧密。
前段时间聂六去了国外,今早才回来,因此没有参加昨晚严英耀摆在春醉的局,也错过了国内不少新闻。
只知道严英耀疑似脑子摔坏,放着好好的纨绔大少不当,跑来当一个江湖道士的助理。
知道严英耀是什么性子,聂六觉得容镜能让严英耀心甘情愿当小弟,肯定有点本事,所以一下飞机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了。
严英耀睨他一眼,没给什么好脸:“没空招呼你,你没事就趁早回家。
”
聂六:“用不着你着急。
”
他说完,扭头问容镜:“大师,你应该不介意我在你店里坐一会吧?”
容镜看得出来严英耀和聂六关系不错,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点点头,笑眯眯道:“当然不介意。
”
聂六闻言立刻道:“那我等会再找您算个卦。
”
严英耀:“你算什么卦?”
聂六理直气壮:“算我爸妈能不能活到九十,干到九十。
”
容镜:“……”
果然,能和严英耀成为朋友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容镜没有打扰两人叙旧,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午睡。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