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那你便给我好好按,若按得不好,我不给钱。
”
裴琏:“……”
喉中似是堵着一口气,他皱眉失笑,却又无法反驳。
谁叫这位“青凤”是为了黄金百两,才愿意前来幽会。
“是,夫人放心。
”
他牢牢握住掌心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某保管好好伺候夫人。
”
夜深人静,光线昏朦的红罗帐中。
“夫人放松,别紧张。
”
“我没紧张……”
“好,那某先替你按肩。
”
“唔……”
不多时。
“夫人为何紧攥着枕巾?”
“你…你管我,按你的便是。
”
“好。
”
又过半柱香。
“放肆!你的手……手拿开!”
“夫人何故如此反应,方才不是你说腰疼?”
“……你,你的手在腰上吗!”
“不在吗?”
“……”
都快要到她的腰线下了。
明婳脸埋在枕头里,双颊绯红滚烫,只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跽坐在她身侧的裴琏也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却又想知道,她的底线在何处。
那两只宽大的手掌再次握住她纤细的腰窝,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感受到她轻微的战栗,他眸光暗了暗。
自打月前她离宫,直至今日,他便再未近过她的身。
她不在身边倒还好,每日处理国事,忙忙碌碌,除却晨间的自然反应,其余时间皆清心寡欲,毫无那种念头。
但她这几日,几乎日日在他跟前晃。
今日更是,都这般主动地躺在了床上。
那在腰间缓缓揉按的长指,不觉往下移……
掌下之人忽的翻了个身,纤细小手也一把止住他那只手,“不要了!”
柔和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张莹白脸庞涨得通红,盈盈乌眸也好似泛着潋滟水光般,整个人宛若月色下的海棠般娇媚。
“为何不要?”
面具后的男人喉头轻滚,哑声道:“难道某伺候得不好?”
“你当我傻啊,连着三天都是你!”明婳恨恨道。
“某不知夫人这话何意。
”
“你别装了!”
明婳双颊气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