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事跟他说,怕睡一觉醒来给忘了。
于是她咬了咬唇瓣,低声道,“子玉哥哥,我疼。
”
刚得了餍足,男人此刻也多了几分温存,他睁开眼:“哪里疼?”
明婳:“哪里都疼。
”
裴琏:“……”
今日时间虽长了些,但只来了两回。
前两夜次数更多,也没见她喊疼……
难道前两夜一直忍着没说?
思及此处,他翻过身,朝她伸出手。
明婳见他又摸过来,吓了一跳:“殿下?”
“不是喊疼?给你揉揉。
”裴琏将她拉入怀中,道:“还是说,需要上药?”
说着,他起身便要去拿药。
明婳想到方才弄一地水就已经够尴尬了,要是这个时候还拿药,明早宫人们都不知要怎么看她了。
“不用了,倒也没那么疼。
”
她一把搂住他的腰:“殿下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疼了。
”
原来喊疼,只是为了装可怜,提条件。
裴琏神色微动,躺了回去,“什么事?”
明婳发现只要抱着他说话,他好像没那么冰冷了,于是斟酌着道:“我姐姐说她月底和一些友人约好了去乐游原游猎,子玉哥哥,我可以去吗?”
裴琏:“……”
“不可以。
”他道。
话音落,紧搂在腰间的手似是一僵。
裴琏也意识到这否定乍一听有些冷硬了。
薄唇轻抿,他拍拍她的背:“你是太子妃,身份贵重,不可随意出宫游玩。
”
明婳不理解:“和我哥哥姐姐一起都不行吗?”
裴琏道:“你若在宫里无趣,可请他们入宫看你,或是找教坊司的女乐来唱曲。
”
明婳听出他话里的拒绝,静了片刻,问:“那我以后都不能出去玩了吗?”
一入宫门深似海,裴琏以为她知晓这个道理。
刚要开口,又听她道:“你带我出去玩,也不行吗?”
裴琏眉头蹙起。
光阴似金,他已尽量腾出夜里的时间陪她,又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她玩乐?
“孤政务繁忙,不得空。
”
“也没说经常带,偶尔一两回,唔,一个月两回?一回?”
她讨价还价,裴琏压住不耐。
打算与她说道理,低头就看到她趴在怀中,一张媚意未褪的绯红小脸仰着,那双乌眸在昏昏罗帐间如明珠般,亮晶晶,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