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看医生就自己愈合了)。
行为受限确实存在,但比之即将可能会发生的激烈冲突,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还好。
两人相对,谁也没有率先出手。
血红的镰刃收在身侧;铃铛叮铃,一声回响在山洞内也清脆悠远。
“人呢。
”
流哥的话音简短,在悠远的铃铛回声内,更像是一种不显山露水的威压。
仆人:“哦?原来是来找人的。
”
阿蕾奇诺拿着武器的手向后一扬,收起了赤月形的镰刀。
我在上面松了口气,不打就好、不打就好。
流浪者:“我再问一遍,人呢。
”
猫猫的声音更低沉了,用真猫咪比喻的话,就像是捕猎前弓腰塌背瞄准的前置警告。
“我在这呢!上面!”
我在镜柜里拿出空手劈岩史莱姆的力气使劲喊,可外面人似乎一点也听不到。
嘿,这什么新科技隔音还挺好,关我太浪费了,就应该多制造点这种隔音性能的墙板板在提瓦特多开几个ktv,保赚。
仆人:“你来晚了,她回去了。
”
刚还在哼次哼次做饮料的我:???
我本人怎么不知道。
我看见流哥握在一侧的拳紧了一紧,“不可能。
”他说。
仆人一只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优雅地抬起指向池面:
“那孩子不过是另一个世界余晖的倒影罢了。
冰雪消融,只余旧影。
她回去了。
”
这说得像模像样,既有谜语人的装,也有貌似看破一切的淡然,整得跟真的似的。
或许她身上血一样的火焰是来自某个地下古国,在尝试与我确认血脉的时候却发现我和她并非来自一处。
也许我做的饮料对她身上所负的血火稍有影响只是误打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