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语气。
显然察觉的方向有点偏。
他手上的动作停下,转而用针屁股挨了挨我的脖子。
冰冰的一点,金属的触感,不会扎伤人,但动脉要紧之处轻轻滑动描摹的触感足以让人感到丝缕威胁。
其实有点痒。
我低下头,努力缩起了脖子。
流哥见状总结评价:“...呵,胆小鬼。
”
半秒后收起笑,
“...你挤出来的双下巴夹住针了。
”
哼哼,说谁胆小,到底是我略胜一成。
我再接再厉:“站着缝好累,换个姿势吧。
”
猫猫无语,但还是配合我:“...你想要什么姿势?”
“友情提醒一下,久坐不利于凡人的胃肠健康。
”
好家伙,阿帽在须弥没少听乱七八糟的健康讲座吧。
我略一沉吟:“要刚才你用膝盖压着咪咪猪的那种的唔噗呜哇哇哇哇哇——”
话没说完,嘴没闭上,一阵呜哇哇的咕噜风灌到我嘴里:咕噜、咕噜、再咕噜,循环、循环、再循环...
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台洗碗机...
流哥很满意,继续他的缝补大业:
“怎么一直张着嘴说话?是不是饿了。
请你喝点西北风,不用感谢——”
没有我的打扰,猫猫很快便缝完了,我嘴里的咕噜咕噜的风旋也很快停下。
这风控制得很有水平,不进肚子、不拉舌头,就是把嘴巴吹得唔噗唔噗响。
如同开了自洁循环模式,这可能是我人生中口气最清新的一天。
要问我什么触感?
大概就是像嘴里一把连续嚼了五十多个口香糖的感觉。
风清扬,更清凉!就是腮帮子嘎嘎酸...
我站在镜子前仔细欣赏了下刚翻新的小云朵领,加了锁边好像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