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特别不重要、特别不起眼的那种。
”
顿了顿,我又补充道:“我记性不大好,估计是记混某位执行官大人的代号了。
”
“哦——原来如此。
”提纳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怪不得我说你失踪这么长时间,你的同事居然也没有来搜寻你。
原来你在愚人众是个边缘人物啊。
不过连顶头上司的代号都记不清,混成这样也不奇怪。
”
我替原身捏了把辛酸泪。
她本来是个最普通的愚人众使节,被派往各国跑腿,勤勤恳恳打杂做事,按时按点交工作报告,长时间的出差配上微薄的薪水使她强烈地想升职加薪,一天突然拥有了冰元素的神之眼,有战力后就被调职到先遣队干活了。
结果调任报道的路上,我就在这具身体上醒来了,正是大业未成而中道被穿。
我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继续跟提纳里分享我的辞职计划:
“而且最近愚人众有人事变动,我们这些小士兵也得改组。
人事调动之际,最适合辞职!我这一身工伤,他们应该也觉得我没用了,我不辞还得带薪休假养着我。
”
“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来找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我这‘休假’的时间是否带薪。
”提纳里淡淡提醒道。
“对。
”我苦笑道:“感觉离职报告被批准的成功率非常大。
”
“我看未必。
”提纳里抱臂打断我,“按你这个拖延程度,离职报告能不能顺利写出来还是个问题。
”
我两指并拢指天:“我今天晚上一定写完。
”
眼前人满脸习以为常的不信神色,似乎这话已经听我说过十几遍了。
“真的有这么难下笔吗?”
在提纳里的认识里,一个月的时间,就算身上带伤,自己一篇论文的三分之一也该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