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禅那园的建筑很完善,地面再平整不过了。
”
“这能怪我吗?”我企图挽救一下自己的面子,还原一下当时战斗状况:“当时我眼前突然被蒙上一阵绿色的烟尘,什么也看不清,感觉有很多小人在围着我跳舞,我一个不小心就滑倒了。
”
“那是我投掷的识种心雷,它能产生识韵领域生发出幻象来嘲讽敌人。
”提纳里附上了专业的解说。
“对对!”我表示非常认同,右手狠狠砸了下左手掌心补充道:
“我还没爬起来呢,接着就有漫天数不清的绿色箭头劈头盖脸冲着我招呼!可吓人啦!”
“那是我的缠藤箭。
”提纳里有些不认同地纠正道:“而且一次我只发射六枚,加上次生的也就十二枚,并没有达到所谓‘漫天、数不清’的量级。
”
“是吗......”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可是确实很可怕啊!为了躲那些箭,我顺着求生本能就往旁边草丛滚......哪晓得后面是个很陡的山坡。
”
越回想越觉得倒霉,我学着淋湿的小动物抖水那样抖抖因委屈而塌陷的呆毛继续卖惨,“所以巡林官大人,请您不要小看自己的杀伤能力啊!”
提纳里扶额叹息,听气声似乎充满了无奈:
“唉,你现在是在抱怨我打伤了你吗?虽然你受的实际伤害——背部、腰部和腿部的摔伤似乎都是因为‘不小心’滚下山坡造成的。
”
“我可没有责怪巡林官大人的意思!那些都是战斗中的正常举措罢了。
”
我赶紧向我现阶段重要的饭票表达衷心感谢,“要不是您发现了我,背我回来治伤,好心收留我到现在,我可能真变照片挂墙上了......也可能连照片都不会有,毕竟先遣队的牺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