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支?”
她甚至用上了“大人”一词。
“是这样,不过该怎么跟你解释客卿是谁呢?”炔星看着千晓思考,
这位新来的账簿先生用一根木棒束发于顶,一身白衣沾了墨,年轻的面庞清秀文雅,额前的碎发随风微动,拿着笔杆立于原地不动,因为身型比大多男儿要窄,又矮上半头,导致看上去更显文弱,
炔星说:“这么说吧,客卿也算是我们往生堂的员工。
”
千晓皱眉,“那这个“个人”是什么意思?”
炔星一顿,
个人,什么叫个人,该怎么跟她解释什么叫个人,这很难理解吗?
“就是一个人的意思。
”
“一个人花在自己身上的摩拉,全记公司账上?”千晓要哭了。
“公司是什么?”炔星皱眉。
“不重要了,”千晓有些自暴自弃,在她的原先的世界里,个人的开支记到公司上简直是在危言耸听,
提瓦特世界还真是多姿多彩多账单。
她平复下心情,目前看来,堂里关于业务上的账倒是简单,而她大部分的工作量都是这位客卿大人提供的,
不过既然有了客卿的例子,千晓有些担心是不是所有员工的帐都能记往生堂上,
若是这样的话,那每个人早上吃个包子,中午多点碗面,平时吃些点心辣条,就连买包纸,都要做账,还都要她一个人做账,
活又多又碎,她梦回前世处理那些报销发票的日子,打印机发热,鼻子里都是油墨味,耳朵里是钉子声,晚上回家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是计算器报数的机械女声,
若往生堂真如她想的这样,那轻松不到哪去,关键还没有计算器,手算呐!
真是疯掉了,千晓开始汗流浃背,要这样的话她宁愿去至冬考专业资格证,也要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