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不认识,是不是为此吃尽了苦头?”
“你是否还在想,大字不识一个的自己,把孩子供养出来,结果连孩子考上的那个放榜单子上,孩子的名字都不认识而感到遗憾呢?”
“你……”
“现在!国家推出了新的政策,无需缴纳金钱,有专业老师教你认字。
”
从扬州府里走出去了好些个人,走街串巷在各处一边张贴“补习班”的信息,一边嘴巴里念念有词。
“哎?那不是汪鱼吗?怎么在这里?”
一个人认出来了其中一位张贴的人,正是他一起在水上打渔的同伴。
“这些天没打渔,怎么都吃上官家饭了?”
正是汪鱼那一伙人,苏景先把他们带到了官府,最后还是没有给他们定下罪名。
苏景先是真心软,实际上在问那么多的时候,韩琦就已经有了他估计不会给这伙人定罪,最后发现是真的。
苏景先没继续追究,但是韩琦追究了。
按照律例的话,这些人是同时犯了数种罪名的。
偷税漏税,这笔钱肯定是要还上的,但是这伙人现在身无分文,一点钱都还不上,所以韩琦就让这些人来给官府义务劳动了,只有一顿午餐,做各种差役没人手做的工作。
然后就是绑架,未遂的事情,这个苦主不追究,韩琦作为苦主的师父,这年头师父的职责,特别是韩琦和苏景先这样,韩琦只收了他这一个徒弟,那真的名义上和父亲没什么两样了。
韩琦依旧要追究,不过也不让这些人做什么事情,帮着在墓园里面做苦力。
在布告被张贴的时候,苏景先就已经把这“补习班”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
“我们就这么走吗?”晏几道他上次没有被苏景先带着,这次自己被带上的时候,还很震惊。
“之后的事情呢?不管了?”
“哎呀,你想要留下,你就留下嘛,我们是要走了。
”从来扬州就一直埋头苦读的范纯佑,此时已经整装待发,站在了船头。
“谁说我要留下的。
”晏几道也没有继续装了,他看着在目光中渐行渐远的扬州城,“我才来没多久呢,不过也没事,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玩。
”
“大宝,让我放韩大人那边的那箱东西是什么啊?”包繶回头看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像是在钓鱼的苏景先。
苏景先并不会钓鱼,但是不耽误他拿着鱼竿,躺在椅子上装样子,听到包繶这么问,他理所当然地回头。
“啊?什么?那箱东西啊,是老师在我这里定制的游戏,这些天已经让小山把所有的词条都写好了,现在完全可以直接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