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当然不重了。
“说起来,欧阳笛有去帮忙治疗吗?”程诺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项月胧看向外面:“在当志愿者救人。
”
未了,项月胧顿了顿道:“给学分。
”
程诺:“……”
“经历过昨天的事情,我觉得他们的等级也得赶紧提升上来才行,比较有自保之力不用我操心,欧阳笛的提升更重要,能恢复精神力的能力者太少了,他现在要是等级高点,我就能恢复得更快。
”
项月胧想了想,用随意的语气道:“欧阳笛他不是很想买扭蛋币,你就卖给他,让他提升等级,这样就能帮你恢复精神力了。
”
项月胧刚才好像用若无其事的话说出了资本家的话,程诺心中微讶,是被他带黑了还是他本来就有些天然黑?
不过……
程诺露出微笑:“你说得很道理。
”
他的微笑很温和灿烂,但似乎有什么阴险的黑气混在其中。
帮新一批伤患治疗完,差点又看到太奶的欧阳笛瘫倒在地上,身下简单垫了张草席。
魏若飞在一旁用扇子给他煽风。
“只有你们吗?”
欧阳笛听到平和的男声,猛地睁开眼睛,一个穿着简单白t、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进入视野。
“程诺!”欧阳笛的声音中带着欣喜,“你没事了啊。
”
程诺唇角微扬,笑意淡淡的,整个人在夏日给人的感觉清爽宁静。
“嗯,我没事了。
”
欧阳笛借着魏若飞的力气坐起来:“当时看你和项月胧下车我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
一部分是担心,另一部分是他还指望程诺能保护他们一家平安到福山市呢,他很清楚简舒麒他们保护的是教授专家们,他们这些是附带保护的,真遇到什么二选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