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这能行么?再被野狗刨了去。
”
“嘶,你是真小瞧了我,别说野狗,裴二狗来也破不了我的阵法。
”
“那成!快点,别泄露了气机,被找上门来。
”
“嗯。
”
二人不停的往下刨土,终于挖出个五六米深的细口小坑,其中一乞丐从怀里掏出个塑料口袋,也不打开,干净利落的扔进去。
二人又开始吭哧吭哧的填土,填完了已经夜幕低垂了。
“呼,终于完事了,躲了这么久了,应该没什么事儿了,老公,你可得补偿我。
”
“成,咱们清洗下,去吃螺蛳粉。
”
“加肥肠和云朵炸蛋。
”
“走着。
”
这两个小乞丐,不是消失的姜诡二人又是谁?那被扔进土坑的塑料袋里装的,正是神器,忘归。
忘归忘归,这次就是不忘,也回不来了。
原来那三年,柳白和姜诡二人无数次推衍,到底如何度过此局。
终于有一天柳白无意间看到了腕间的神农心。
思绪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天罚,归根结底是一种病,天道为了惩罚姜诡,让他的心生了病。
只要想办法瞒过天道,并且给姜诡换上没有生病的神农心,那皆大欢喜了。
于是为了演的逼真,二人反复推敲路线,一遍遍往山上跑,并且偷偷调查龙虎山哪些弟子心术不正,可以引诱进来。
只是没想到柳白入了戏,封印姜诡时,差点没伤心死。
也多亏了他入戏。
天道只察觉到那颗生病的心被丢进了忘归,并没有察觉到姜诡早被接出来静养了。
就算这样,二人也东躲西藏了很久很久,直到姜诡情绪完全平稳,才敢出来“销赃。
”
“可惜了咱们白头山的家。
”
“居于闹市才便于隐藏,而且那还有些熟人,咱们可以过个几十年,以子女的身份,再回去住一段时间。
”
“行。
”
二人用了清洁术,并不敢穿之前常穿的衣裳,而是按普通大学生的装扮收拾好,直奔螺蛳粉店。
吃饱了喝足了,柳白满意的拉着姜诡跑到早就打听好的医院旁边。
“来这干什么啊。
”
“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做点什么小买卖,两个大男人,什么也不做多奇怪,唉,为了隐藏,我都焦虑了。
”
“……”姜诡心想你刚刚自已炫了半斤螺蛳粉,没看出焦虑。
无奈心里这么想嘴上还要附和“那是应该,但是来这干嘛?!”
“据我调查。
”柳白故作高深的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须“医院是在不幸中煎熬的人人数最多的地方”
不幸会变得选择相信未知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