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清冷萧索。
有种繁花开尽即将颓败腐烂的美。
要最鲜艳漂亮的色彩,才能令他看上去有些生机。
阮冬抿唇,半晌,长翘的睫毛垂落:“不必,反正之后也不会再来。
”
南斯一顿。
阮冬强制将自己从过去的回忆抽离,沉默几秒后,冷淡地看向他:“前几天晚上,你让图勒来过公寓。
”
南斯:“是。
”
军雌将蹲的姿势换成半跪,直到他们四目相对,他能看清阮冬脸上神色的变幻后,才又说:“但图勒今早自己去了训练场领罚加练。
”
“阮冬,我没有监视你。
”
阮冬声音很淡:“多稀奇,原来你也会在意我的想法。
”
南斯:“除了一些原则问题,我没有勉强过你。
”
阮冬这下真笑了:“你指的是拖着我随时随地发.情,还是在我的通讯器里装定位、让副官来监视我?”
南斯气息一沉。
随即,他深呼吸了一下,心平气和地解释:“我指的是,你的生命安全。
”
“我让图勒过去,是怕那些侍从再来强迫你。
”
“至于定位,阮冬,帝国内部并不坚固。
南亚性格嚣张,昏迷前惹过不少麻烦。
加之背后利益牵扯,你身为一只能救他的平民雄虫,那些疯子会找你麻烦。
”
他全然不提自己的私心,阮冬也懒得戳穿,不为所动:“谁让你害他昏迷呢?”
“如果南亚醒过来,我不就没这么多麻烦了,这一切都要怪你。
”
空气倏然安静。
半晌,南斯面无表情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声音平静地喊他名字:“阮冬。
”
阮冬比他更平静,直接冷淡低头,安静玩毛毯上的皮毛。
“......不生气了,好吗?”
南斯半跪在阮冬面前,全然没有帝国皇